晚上,陈溪跟谢怀安念叨赏花宴的事情。
“你说这些人难不成都是冲着那些酒来的?怎么一个上门提亲的也没有?不管穷的富的好歹来个人装一装咱们的门面呀,真是有点丢人了。我真是脑子一热就想出来这样的蠢主意,现在肯定有不少人正背地里笑话咱们呢。”
陈溪有些后悔了,不该为了那几个不成器的堂姐妹就让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。
如今骑虎难下,面子丢了想找回来都找不回来了。
谢怀安也没想到事情真的是他预想过的最糟糕的局面。
“再等等吧,不至于一个上门提亲的也没有。”
陈溪继续发牢骚:“不但没有上门的,咱们还主动求人家娶她们几个,偏偏她们几个还觉得自己了不起,个个皇帝女儿不愁嫁似得,那些门第低的还看不上,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。我真想掰开她们的脑瓜子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。”
谢怀安安抚了她一番。
隔日一早,陈溪就找来周管家说宋氏开铺子的事情。
周管家昨日就知道了这件事:“王妃不必担心,老奴一定会给夫人找个好铺子。”
陈溪对周管家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满意的,毕竟能在谢怀安手下办事的,没有一个窝囊废,像管家这样的管理层更是有手段有门路。
“那就拜托管家了,铺子不用太大,一间或者两间都行,要是有大的好铺子,也行,总之要求只有一个,地段一定要好,大点小点都行。”
周管家呵呵笑道:“老奴明白,请王妃放心。”
陈溪又问了一些琐事,就让周管家去忙了,不过半个时辰,周管家又回来了:“王妃,勇毅候府的老夫人亲自登门了。”
陈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:“咱们和勇毅候府没来往吧?”
周管家解释道:“是没来往,但赏花宴那日拿走特等奖的正是勇毅候燕宗义,几年前老侯爷去世,留下夫人和十二岁的幼子,勇毅候府失去支撑也就落寞下来,但勇毅候却被母亲教导的很好,读书习武都比同龄人要刻苦用功,除了家里穷了点,这勇毅候倒也不错。只不过勇毅候现在已经年满二十岁,还没有官职。勇毅候府穷的叮当响,只有一个侯爵之位,可以算是一个空壳子。”
陈溪明白了:“这么说就剩下这么一个人还拿得出来。”
“正是,老夫人说她是来提亲的。”周管家瞧瞧看着陈溪的反应,若是陈溪不高兴,他就直接把人赶走。